“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们该出发了。”白绒儿从楼梯暗格中取出一块玉佩系于腰间。玉质温润如羊脂,主体为鸣钟浮雕,旁为镂雕,内有虹光萦绕,霎时间映得满室皆辉。
京城,龙凤客栈客房内。
“当家的,我们这次可是被皇上宣进宫的。怎么也不见有人来山上接咱们,还得靠我们自己来这京城,真是没有诚意。”南竹吃着茶点抱怨道。
“行啦,我与皇上原是旧相识,他知道我不爱有闲人来我长恨里。”白绒儿勾起唇角,巧笑嫣然。
“哼,要不是当年您救了他一命,他怎么能当个衣食无忧的皇上。”南竹烦闷地说道。
“南竹,你可不能这么说,天子的忧心事是最多的。”白绒儿道,“当年若不是见他心怀天下,也不会为他舍了一株还魂草。”
“您还说呢,想起来就来气。”南竹痛心医馆的珍贵药材。
“好啦,尝尝着龙凤客栈的点心,是不是没有龙涎斋做得好啊?”白绒儿话里有话。
“这倒是,跟龙涎斋的没法儿比。”南竹点点头,又听到白绒儿的轻笑声,才意识到是被调侃了,“当家的,你又调侃我!”
白绒儿笑而不语。
“当家的,听说京城的赤家班是远近闻名,要不我们多停留几日,去赤园听戏如何?”南竹突然想到了京城名戏班——赤家班。
“依你便是。”白绒儿抿了一口茶道。
“嘻嘻,就知道当家的最好啦,所以我昨日特地问了人,说今晚赤园就有好戏,我们这就前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