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闹市街头,一个扎着小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抱着几个纸袋向不远处的驿站车夫招手示意。
“姑娘,去哪儿啊?”车夫驾着马车过来。
“衡山,长恨里医馆。”红唇轻启。
“衡山?哟,那可远着了。你这是去看病吗?”
“不,我在那儿当差。”
“行,走着。”
“就这儿了,给您钱。”
“行,姑娘您慢走。”
“嗯。”
只见那女孩等车夫驾车离去后,四下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飞身上山,在山半腰处停下。向密林深处复行几步,见一大院门。
院门前挂有两个红灯笼,女孩推开院门走进去,才见眼前奢华屋舍,抬头见匾额“长恨里”。
“当家的,我回来了。”那女孩走进里屋,对正坐在楼梯上百~万\小!说的人说道。
“哦,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人问道。
“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女孩低眉答应道,把怀里的纸袋搁置在屋内的书桌上。
“那就好。”那人把书放回楼梯旁的书架上,缓步走下楼梯。
只见那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肤如凝脂,长发及腰,着一袭烟衫委地,上锈蝴蝶暗纹,虽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美目流转,神情淡漠,恍若仙子落凡尘。
这绝色美人便是路人皆知的,神医白绒儿。
“当家的,这是你最爱的龙涎斋的点心。”女孩从一个纸袋取出一盒糕点,“这是我今天去取龙涎香时,特地敲诈了龙涎斋斋主的。”
“南竹,我看你是当局者迷,估计龙涎斋的那位是想送你糕点来套媳妇。”白绒儿一边拆开盒子,一边调侃滔滔不绝的南竹。
“当家的,你可别瞎说,我才不信呢。”南竹羞红了脸,“再说了,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问他讨这龙涎香。”
“是啊,可是这么多人向他求药,怎么只允了我们一家呢?”白绒儿调笑道,美目流转。
“这……这。”南竹难以辩驳,“当家的,你又开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