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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章 陡现棺胎

荒城迷灵索 邹杨 5147 2022-12-10 02:34

  抬起头来,乌云滚滚。却不似我们平常所见的要下雨时的阵侯,一块块的黑云间,竟似有着万千缠绕一般,绞着翻着,笼在头顶。下意识的看下四周,妈地,别的地方好好的,正常的,准确地说,就在我们头顶,凭空地笼上了这一团的乌云。

  胖子成光颤着声问:“下雨还挑地呀,专下我们头上?”

  道长翻个白眼,摸着下巴,只是不住地朝着山上那片山石林看着,记起来,他是说过,是不是碰上了传说中的镇魂木,可以立见分晓的,难道这团团的乌去,当真与这镇魂木有着关系呀。

  枯骨无端地来过一次,疑似罗衫女来过一次,这两个在荒城的死对头,都诡异地在这片山石林中出现过,现在乌云翻滚,是不是说明,活死人道上,还有着说不清的怪异。

  道长说:“别猜了,有些话,不能明说,所谓的天机不可泄漏,还是有些道理的。”道长话落,我看到成光和耿子齐齐地撇了撇嘴,我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里,最烦的就是这句装逼的话,但此时,我竟是有些相信,或许,真的有着什么大的阴谋弥在里面,而是我们不能预知的。

  道长没有理会我们的沉默,接着说:“乌云成团,戾气上升,活死人道又要运人了,看来,山石林养料不够,这也是我们此时走不了的原因,阳气袭近,激活树魂,此时,怕是我们当真不好走出去了。”

  听懂了,看来,我们的到来,倒是激发了阴气翻滚,换言之,我们的阳气,是引子,引得树魂翻动呀,如果真的有什么怪异发生,那后果还真的不好想了。

  “那怎么办?”我问。

  “烧!”道长冷声说。草,老子的心里又是一颤,妈地,先前在住地时,也是这老家伙说要烧,那堆乱草,最后烧出一堆的游魂,差点坏了大事,现在,又是简单地说烧,我真怕引火烧身,把我们自个给搭进去了。

  道长没有理会我们,径直指挥着:“你,胖子,去折根枝条来,记住,不要乱看,不要贪多,折了就回,马上回。”

  “为什么是我!”胖子嘀咕着,但还是依言朝着刚才的山石林爬上去,而就在胖子爬上去的当口,卡卡卡,头顶传来清晰的异响,头顶的那团团的乌去越发地翻滚得厉害了,而见虚道长的神情,却是越来越阴郁,脸上黑成一片。我知道,这老家伙,但凡有大事发生时,都是这副逼表情。不管他,我倒是担心胖子的安全,此时已然接近了石树,妈地,我也在想,为什么偏是要胖子去呢。

  胖子没有犹豫,接近黑绿的树,伸手去折枝条,忽地有一颤,妈地,整株树突地颤动起来,而那条条的黑绿的枝条,竟似突地如人手一般,成合围之势,一下朝着胖子合围过来。天,陡起的变故,吓得老子心都快掉了出来,大叫一声胖子小心。

  而道长此时竟是安然地看着,没有动,还是那幅黑沉的表情,只是越来越凝重了。

  咔地一声,胖子惊慌中还是折下了一条枝条,而随着枝条折下,整株树竟是突地一退,恢复成原状,这他妈地叫虚惊一场吗,但我诡异地看到,折下的枝条口里,竟是汩汩地有着如暗红的血丝流出一样,浓稠无比,不是鲜血,却是如凝固的那种暗红的线条一样,一下子弥了整个枝条口。

  “快回来胖子!”我大叫着。耿子更是在旁差点冲上去,还好,这胖子生死关头,倒是听话,没了那份呆愣的劲头,连滚带爬地冲了下来,手里举着那根枝条,脸上五官都挪了位的感觉,妈地,看来人在极度惊吓之下,是流不出泪的,什么惊得泪流满面,都他妈地是骗人的鬼话。

  “想整死老子呀!”胖子叭地将枝条丢到见虚道长手上,嘴里几乎是快不成句了。

  道长却是没有说知,只是从怀中呼地掏了一张黄符红,当空一晃,呼地一下,竟是着起了明火,一下子伸到枝条上,怪异的是,这黑绿的枝条,竟是扑地着了,燃起明火,道长叭地将枝条丢于地上,紧紧地盯着。此时我们都不敢说话了,所有的抱怨,没个屁用,倒是看见虚道长能整出什么来。

  枝条呼呼地烧了起来,怪异的是,枝条似乎是从里到外的燃,那种卷曲着的燃,如一个人,突地抱紧了曲在地上一般,看着,竟似有种痛苦的意味一样。天,老子发现,这火苗,似不对劲呀,红火红火,打小就知道的情景,这他妈地怎地是腾起的一种如黑烟一样的火势,看不真切在真燃,但实际上能看到燃得很快,而且整根枝条一下曲得只剩下一小段,刚才发现的凝固的血丝一样的东西,此时在暗黑的烟里,倒是十分的明显,但慢慢地消退,最后,就剩了一小段如手指一样的黑段。

  这就是烧剩下的枝条么?妈地,我只知道骨灰啥的,还有什么舍利子烧不坏的,调动所有的知识,我也只知道这样的情景了。难不成,这枝条,烧到最后,还能留下骨头不成。

  刚想上前,却是被道长严厉的目光止了,骇得一退。道长对着地上的黑段,认真地看着,妈地,一段黑树骨,能有什么看头。

  良久,道长突地仰天一叹,脸上惨然而现。天,这倒是又出了什么事呀。

  “是了,终于是了,作孽呀,不想,倒是在这里应验了!”道长惨声,从没有过的这样的语气,说得我们心里也是跳成一片,这到底有什么讲究呀。

  “树胎!”道长对着我们说:“不要动,这是树胎,我们行里,一般叫棺胎,是地下魂灵戾气上升,久之与树长在一起,形成树胎,也就是棺胎,一胎一灵,一灵一人,一人一魂,一魂一方,这还是未长成的棺胎,如果假以时日,长成之时,全山可抵万亿大军,这是要做什么呀!”

  胖子刚才还怪老家伙单要他去折树枝,此时听道长这么一说,嘴里早没有抱怨,和耿子一起,愣在当地。由不得人不惊呀,这片山石林,本就怪异,能出现枯骨和罗衫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兆头,现在烧出了树胎,看来道长的话应验了,就是镇魂木无疑了,这看起来,凭了我们前后连起来一想,越发地觉得,这就是一个大大的局呀,但不知是哪方的高人设了这个局,或者说苦心积虑地设下这个局,到底是要做什么。是荒城城主?还是乌托帮的那帮家伙?活死人道边上,突现这等怪异,我想,我们此行,断是难简单得了了。

  越来越阴冷,头上的乌云此时翻滚竟是越来越厉害,几有下压之势,而地上那一小段道长称之为树胎棺胎的东西,竟是突地乌黑发亮,似在应和着头顶的乌云一般。这下明白,道长刚才说我们走不了了,看来,还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那怎么办?”我抖着声问。

  “带上!”道长快快地说。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红,轻轻地包起棺胎,迅速地折笼,团在手心。眼里突然示意我过去。我走了过去,道长将随身的棍子递给我,我接了,不知所意。

  “拉开,从中间拉开!”道长厉声说。而此时,道长一直没有松开团着的手心,而我诡异地看到,道长的手在颤抖,而渐成上下抖动之势,似乎就是手心里那黄符纸包着的棺胎要蹦出来,而道长拼命地团着不让出来一般。

  妈地,拉开?拉什么拉。老子满腹的疑问,只得将棍子横在手里,试着从中间往两头一拉,我的天,怪呀,竟是真的一下拉开了,妈地,中空,道长一直拿着的这根棍子,竟是中空。这倒是没有发现呀,一直以为这老家伙拖根棍,只是为了方便,还有所谓的装逼,正如我们儿时出门,手里总好拿根棍子,打打拖拖的,纯为好玩。这倒是没想到,居然这老家伙的棍子还有这般讲究,中空呀。

  “快拿过来,愣个屁呀!”道长厉声而吼。而我此时发现,天,道长脸上,竟是汩汩地流下汗水来,我的妈或,手竟是成上下翻飞之势,看来,这就是道长经常所说的,正与这棺胎争斗了。

  不敢再瞎想,忙忙的递过棍子。道长一下将团在手心里的黄符纸整个地压进了中空的棍子,几乎是抢着一般,从我另一只手里,一把夺过棍子,叭地一声,合扰,棍闷声一响,一切复寂,道长擦着汗,长长地舒了口气。

  突地觉得明亮无比,妈地,一直以为天快黑了,此时发现,聚在头顶的乌云团,竟不知什么时侯,消失无踪,一切复归安寂,还有正常。

  道长执棍在手,突地一笑,对我们说:“可以走了,这下真的可以走了。”

  这老家伙,严厉起来不认人,顽皮起来,搞不清呀。看来,道长这棍子倒是个好东西,能收得了棺胎呀。

  道长接着说:“暂时压在棍里,我之法力,还不能持久,但却是搞不清缘由,只能是暂时这样,我们出得活死人道再说吧。唉,要你们别惹些奇怪的东西,这下好了,没想到,这作孽的事,偏是被我们几个赶上了,命呀,这都是命呀。”

  道长一直在絮叨着什么作孽呀,什么赶上呀,我们一直云里雾里,倒是有一点能明白的就是,听道长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一个千古的迷团,或者说一直所设的一个迷局,竟是无意中被我们赶上了,这如果是真的,我们也太背了吧,本想着实习完,搞个好工作,妈地,没想到云里雾里的,竟是绞到了这搞不清的事情里面了。

  耿子突地问:“道长,这棍子里的棺胎,不会突然出来吧?”胖子在旁也是眨着眼,满脸的担心。倒是一句实话,刚才又是乌云压顶,又是阴风裹嗖的,如果真的是棺胎,真的蹦了出来,妈地,那吃不了还真得兜着走呀。

  道长快快地朝前走着,大声说:“所以呀,快点呀,我法力失去,棺胎爆出,那时,说不准有什么事发生了,趁着活死人道上还未反应过来,我们快快出去。”

  叽叽叽叽!

  而就在我们忙慌着跟着道长前行时,突地,前面传来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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