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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远房表妹

大晟君 张小柒 4130 2023-02-01 12:09

  他有几样必须要做的事情,首先自然是找苏家报仇。苏家不灭,张家怨仇不散。

  其二是寻找对敌防身手段,光头的宽刀和配套刀法就不错,他看上了。

  其三,就是这青石板的秘密。光头显然是知道的。除了当务之急的事情,其余两项样样着落在那光头的身上。

  他放出吸血鬼,和瘟疫使者、千里眼联系,哪知道一联系,却联系不上。

  这下就有些傻眼。这东西是他的杀手锏,或者说是秘密武器,阴人无形的利器。难道被人发现,从而灭掉了?他思虑片刻,一拍大腿,拍的自己生疼,龇牙咧嘴嘶声吸气,这般自残行为,又惹得斑驴在一边夸嘎夸嘎翻着嘴唇嘲笑。

  张严没好气白了它一眼。

  机关血蚊诸般都好,就是充电五分钟,只能工作一昼夜。这么久明显已经超时,早就能量耗尽,没法用了。

  他想舍弃那两只蚊子,再造两只出来,却被工厂告知,同类产品,只能同时存在三件,就像那蓄能棒一样,否则造他几百上千个,放在火山里面,能把火山吸得能尽火亡。然后储存在仓库里面,随时取用,岂不方便。

  但是事情永远不可能那么完美。他这段时间又造了个能量棒,去了趟火山,储满了能量。

  他右手拇指食指摩擦,蓝色火苗凭空出现。

  这只手套是他自己设计出来的,在拇指食指的位置,除了留下孔洞,供二气溢出外,两根手指的指套上,都是镶满火石的。这样只要一摩擦,产生火花,立刻就能点燃氢氧焰。

  外人看来,就像他能凭空生火,很能唬人。

  手套露过白,不能轻易使用,手背上又有纹身,更不能不防护。于是他再造了一双普通手套,纯肉色,戴在手上,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破绽的。

  做完所有的准备,他再次带着斑驴回到了村庄。斑驴散放,任他自由行动,他则回到半山腰,原本草屋所在的地方。

  此时已经毁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留下。地上偌大一个深坑,四面焦土,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玻璃化了。

  由此可见,当日那根蓄能棒威力之大,相当于一次小火山的喷发。

  当日小火山引发山火,好在周围树丛不密,加上抢救及时,没造成多大损失。但也把周边不少民居引燃,幸好没有人员伤亡。除了鲁四,张严对悬山村没任何好感,但波及无辜,他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村子空荡荡的,走了好一阵,也没看到半个人影。正疑惑着,迎面碰上一个行色匆匆的村民,他忙上前揪住他,问出心中疑惑。

  那村民明显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被他抓着挣脱不过,结结巴巴说:“嘎哈,抓我嘎哈。您家从哪哈来滴?”

  乡音啊,亲切。想当年,他老爹就是用这种土得掉渣的乡话,跟他说话的。音容犹在,物是人非。

  张严含含糊糊说是从城里来的,再次问出心中疑惑。

  那汉子说:“您家是不晓得沙,我们这哈今天来了个城里人,大伙儿都去村所瞧稀奇哈。”

  张严疑惑,悬山村地处荒僻,向来少与外界来往,也就苏家和城里来往颇深。张严到这个地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外人。乡民没见过世面,有的人往往一辈子也没见过城里人,突然来了一个,全村人一起去瞧稀奇也没什么奇怪。

  “来的是哪个?”张小严好奇心起。

  那汉子缩着脖子,左看看右瞧瞧,见没有旁人,才神神秘秘凑到张严耳边。

  “我跟您家说哈,您家千万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

  张严一听这口吻,顿时想到鲁四他爹。他爹一个憨头憨脑的汉子,却跟个碎嘴婆娘样,跟人聊八卦的时候,就是这句开场白。

  张严立马点头如捣蒜。那汉子其实不在意他会不会说出去,但聊八卦总免不了这句开场白。

  “今儿个来的啊,说了您家可能不信。是张严的表妹。”

  我的表妹?张严一愣,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表妹。那汉子却是一拍脑袋。

  “嗨,您家瞧我这驴脑袋,您家是城里人,不是我们这哈的人,说了您家也不晓得。不扯闲白了,我还要去找东西呢。”说完急匆匆跑了。

  张严愣了片刻,走到村所外面,隔着墙洞偷看。真是不方便啊,没了血蚊的视野共享,资讯搜索全靠眼见为实,实在难受。

  村所颇为昏暗,此时又近天黑,点上了从来舍不得用的洋油灯。

  悬山村几百口子人,里三层外三层,隔着窗户的,和他样凑着墙洞的,都看稀奇样朝里望。这么多人,张严挤进去,也没人注意。顶多惹得某人不高兴,咕哝两句不要挤不要挤,挤巴到墙上了。

  村老和众乡贤围坐一团,中间坐着一个黄衫女子。那女子背对墙洞,看不清面相。一头秀发披在脑后。单从背影看,应该是一个美女。千万莫是背影杀手,转过来就一恐龙。

  这就是我表妹?城里的表妹?什么城?

  那女子轻轻一声叹息。张严忽然愣住了,单是一声叹息,便是如此好听。他忽然有些理解段誉初遇王语嫣时,那种青春萌动的感觉了。世上真有声音如此好听的女子。

  那女子问道:“各位贤老,东西还没取来么?”张严两世为人,早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待听得这句话,也忍不住热血沸腾,面上一红。

  他听到周围呼吸粗重,此起彼伏。忍不住暗叫惭愧,人家只是叹息一声,说了一句话,竟让自己和这群粗野汉子一样,面红耳赤,难以自持。就这心性,还怎么追求强者之道,还怎么寻求修炼大道?

  他眼睛微眯,缓缓呼吸,心绪很快平静下来。

  村长挥了挥手,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走了过来,瞧见黄衫女子面容,顿时痴痴呆呆,张口结舌,忘了向村长见礼。村长眉头微簇,浓眉青年旁边一位乡贤,在青年背上拍了一计,青年顿时醒转,结结巴巴道:“啊,村长,啊,您叫我,啊,那个……”一双眼睛不知道瞧什么地方。

  村长眉头皱的更深。乡贤在青年耳边说了一句,青年顿时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村长道:“许姑娘见谅,乡下小子,没见过世面。朱老四家离得比较远,一去一来,要花些时候。快了。”

  黄衫女子许姑娘道:“村长客气了。那朱老伯真是我表哥四叔?”

  “许姑娘切勿多心,朱老四千真万确是张严贤侄的四叔。朱老四幼时,过继给了朱心雄,所以才姓朱的。等他把过继文书和张严贤侄的穗玉珏取来,许姑娘足可以打消疑惑了。”

  朱老四?张严皱眉,他曾听父母提起过,这人的确是张家过继给朱心雄的,这么多年过去,早跟张家断绝来往。张家遭难,他从未说过半句话。张严因为他们上代恩怨,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四叔。

  这又是过继文书,又是穗玉珏的,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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