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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丽人》正文 第二章 迁坟

幽冥丽人 可爱的小狮子 5993 2023-02-01 11:35

  四周黑漆漆的,升起了雾,只有头上的一轮圆月投射下微弱的光。月光穿云破雾,光线依旧朦胧。奇怪的是,我像是戴了透视眼镜,在大雾笼罩下看得清清楚楚。

  树影憧憧,枝桠迎风摆舞。树干旁边,放着一堆衣服。

  我小时候跟着老妈看过电视剧《天仙配》,后来又在我那个二货姐姐那里耳濡目染了一些《欢天喜地七仙女》的情节。我真的要怀疑,对面那七个绝色美女,当真不是七仙女下凡?

  有一个美女比较惹眼,她拿着天蓝色的的绫缎在水中戏耍,非常不幸,那蓝菱在众女之间缠绕穿梭,将关键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脸。

  还有一个美女,安安静静的,特别与众不同。她纤美的素手拿着半个葫芦,将水从头顶缓缓浇至发梢,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洁白的半边脸庞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添一份圣洁。

  我忽然有了冲动,想要占有这个女子。我知道自己很邪恶,但我......控制不了。

  忽然,那手持葫芦的美女毫无征兆地往我这边看来,我的心跳漏了半拍。我好害怕,我怕被她们发现,以后永远都看不到她们了。她看见我了,她看见我了!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转了过去。我分明感觉到,她那漆黑的瞳孔盯住了我,足足三秒。她缓缓地从水里站起来,全身的肌肤就像我们家自己种的茭白一样光滑白嫩,水珠从如藕的手臂上一滴滴地掉下来,在月光下盈盈发光。

  美色当前,我压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然后,她露出了美丽的翘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简直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这样的美丽,简直要让我晕倒。

  也许是年龄增大,也许是色胆包天,我将注意力移动到了岸边的那一堆衣服上。感谢我的妈妈,感谢我的姐姐,感谢七仙女的电视剧,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动力。

  我趁势趴在了地上,蹑手蹑脚地匍匐前进。如果不能将那葫芦姑娘留住,我发誓我会遗憾终生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举动,让我的人生彻底颠覆。

  衣服是彩虹七色——红橙黄绿青蓝紫。毫不犹豫,我将手伸向了紫色的衣服。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我的意识快要涣散。晕倒前,我仿佛看到,那个手持葫芦的姑娘掉转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彻底地晕了过去。

  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家里。红日高挂,新的一天来临了。我有些后悔自己鲁莽的行动,万一美女记恨我了怎们办。但是一想到董永跟七仙女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又特别的羡慕嫉妒恨。

  董永可以拥有幸福,我为什么不可以。不管了,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我坐起来,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触手细腻,抓起一看,紫莹莹的一块。

  我明明记得晕倒了,还被发现了,但衣服却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了手中。我揉了揉眼睛,又朝窗外看了看,阳光普照,不是做梦。出于安全考虑,我将衣服拿去阳台上晒了晒,没有消失,不是鬼物。真的是仙女!

  衣服很薄,薄如蝉翼,折起来也就手机那么大。我很期待,祈求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董永。

  这样想,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个声音:“会的,你就是下一个董永。你就是董永。”

  我吓了一跳,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是谁在说话?待要仔细听时,声音却消失了。可能是太开心了,产生了错觉。我如获至宝,将紫衣小心翼翼地塞入胸口的内袋。我怎么也不能料到,这件衣服翻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巨浪,差点将我吞灭。从此以后,生活再也没有了平静。

  我走到厨房,妈妈正在烧饭。我急忙抢过来:“妈,你生病了,要多休息,我来。”

  妈妈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好端端的,能有什么病,不会是昨晚烧糊涂了吧。”她的手摸上了我的额头:“菩萨保佑,烧退了。”

  我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怀疑她是受了刺激:“那个,周菁菁的事儿,已经解决了,您不要再担心。”

  妈妈真的往我嘴里塞了个白煮蛋:“是啊,周女士为人实在,不像什么北京的老奶奶,抓着就咬人。她从不为难我们,真是个好人啊!”

  “从不!”我尖叫,“妈,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日!”

  妈妈指了指日历:“喏,自己看!那个.......孩子,你不是真的烧坏了吧。”

  我左看右看,差点把日历看出一个洞,确实是14年9月11日。为什么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冲到客厅,爸妈的结婚照好好地挂着,玻璃相框梁静静的,没有一丝裂痕。再去看鸡,七只老母鸡,一只不多,一直不少。

  “妈,你猪喂了吗?”

  “当然啦。”

  果然,一切都变了。心中像漏了一个洞,洞里是无尽的恐慌。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好在,父母安好,幸福快乐。

  我去了二蛋家,用两个土鸡蛋换作业抄。每一个学渣,都有这种经历。

  抄着抄着,有人过来喊我:“陈涛,还在这呢,你家里出事了!”

  我心里一慌,急忙撒腿往家里跑,顶多两分钟的事儿。没成想,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跑出家门,又有人来喊我:“陈涛,你咋还在家呢?快去汪塘,你奶奶出事了。”

  汪塘是我们村外的一大片菜地,呈长条状,一块连着一块,有数百米长。每户人家的菜地中央,基本上都有一个鼓起来的坟包,有的爬满了野草,有的攀绕着南瓜藤丝瓜藤之类。

  等我赶到的时候,奶奶的坟头顶已被拆了,南瓜藤被扯成一段一段的,零零散散地弃在地上,其中还有两个南瓜被爆了头,嫩籽糊糊地散了一地。两个穿着黄色民工服的人正在与我老爸老妈拉拉扯扯。

  我一下子气往上涌,冲了过去,横插在民工和父母之间:“咋地啦,拆我家的坟,还想欺负我爹妈。就不怕我奶奶晚上过来找你们?”

  两个民工都愣了一下,估计是被我吓住了,我轻咳一声,便打算说些义正辞严、发人深省的话来感化他们:“咱们有话……”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阿东,你说好笑不好笑?”其中一人笑得直拍腿,连眼泪鼻涕都笑得呛出来了,冲着另一个说。

  “好商量”三个字被他彻底地掐断了。

  我心中怒火“蹭蹭蹭”地上涌:“尼玛没人叫你做人要有礼貌是吧,不知道随意打断别人的话是很没有礼貌的一件事吗?而且还嘲笑我,难道你不知道这真的是太没有礼貌了吗?”

  那民工笑得更欢:“阿东你看,这年头竟然还有这种傻bī,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待我喘一会儿……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哈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实在是憋不住了,我们一家三口出奇一致地捋起了袖子,不跟他们干到底就不姓陈!

  正在这时,有人叫了起来:“村长来了,村长来了!”我扭头一看,陈二胖正扭着他的大肚腩慢悠悠地走来。村长本名不叫陈二胖,但他排行老二,又由于搜刮民脂民膏,吃得脑满肠肥,所以大家私底下都叫他陈二胖。

  陈二胖叼着一根烟看,笑眯眯地看向我爸:“大海,上面有政策,这坟哪,是违章建筑,得迁。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说我能害你么,你把坟牵了,我嘛,给你补偿两百块钱,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说呢?”

  我爸想都不想就同意了:“那你给我两天时间。”陈二胖叼着烟得意地走了,人群也都散了,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倒不是我爸怂,前几天刚去过镇上,这政策我们都是有所耳闻的。我爸也不是贪财的人,就那两百块钱,相对于我们家的尊严来说,只能说是一坨屎。我爸只是气不过,未告知、未经同意,就来开挖我们家的坟,是当我们老陈家没人了吗?

  而那陈二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东西,肥肠里面全是坏水,跟他对着干,犯不上。既然他给了一个台阶,那我们只能见好就收,不然就等着被阴吧。

  汪塘呈南北走向,奶奶的坟在北边第二座,第一座是二蛋的爷爷陈永寿的。我和爸爸一起扛着锄头,小心翼翼地刨坟,妈妈则去叫村里人帮忙。我想不通,陈永寿的坟才是第一座,为什么拿我们家开刀?难道是因为人善被人欺吗?

  等到奶奶的棺材被挖出,我累得像一条狗似的瘫在地上。老妈脱下一只鞋,扔到我的腿上:“去你丫的滚犊子,老娘种的萝卜菜哟!”

  我低头一看,果然坐扁了好几颗。正要挪屁股,忽然发现有块地好像不太对劲——特别黑,特别湿,而且没有任何植物生存,连一株野草都没有。

  生长在农村的人都知道,野草这玩意,简直是无孔不入,就算你打了除草药水,过不了多久就“春风吹又生”了。寸草不生的情况,只能在沙漠了。而且,相邻的地方都长有植物,偏偏这一条约摸四五十公分粗的地带没有草,实在蹊跷。

  我又看了一下,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条小地带就在陈永寿和奶奶的坟包之间,而奶奶坟里面的土无论是湿度还是颜色,都与其它地方一致,那么,问题一定出在二蛋爷爷那里了。我嘘出一口气,二蛋爷爷死得早,幸亏要迁了,否则棺材非烂掉不可。

  劳累了一天,吃完饭我就睡了。前半夜睡得还挺香,谁知半夜里被尿憋醒,拖着鞋子就打算去上厕所。余光一闪,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

  我在心里自嘲:也许是树影,也许是夜猫,真是越活越胆小了。正当我转过头来的刹那,窗外的影子又是一闪而过。我心里发悚,堂堂七尺男儿,第一次不敢上厕所。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害怕了,应该是一整天都呆在坟地的关系,害得我阳气衰弱,对,就是这样!

  然而我还是踟蹰不前,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貌似姐姐的房间里有痰盂。我和姐姐的房间都在二楼,不同的是,我的房间里没痰盂,姐姐的房间有。姐姐住在大学宿舍没回来,这正是再好不过。

  一泡尿撒完,我顿时觉得浑身舒畅,发出一声低吼。“呼……吼……”好满足。我提上裤子,拉好拉链,在窗外,又看见一道黑影,猛然想起自己只是在心里低吼,那刚才那一声实实在在的“呼……吼……”?难道说?

  我拉拉链的手一顿,裤子直愣愣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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