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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男色 风里百合 11568 2022-12-18 08:54

  钱这种东西,虽然大家都很喜欢,有些人觉得越多越好,有些人却觉得多少没关系。可是却有很少人能真正体会到钱可以换回一个人的命!我想大该没有什么东西比人的性命更重要吧。所以有些时候自尊在金钱面前其实变得一文不值。

  阿杰回了一趟青岛老家,老家有一个人一直在日思夜想等待着他,那个人并是从小和阿杰相依为命的奶奶。从小失去父母的阿杰,一直在奶奶的照顾下长大,后来以优越的成绩考进了大学,由于阿杰长相英俊,在当地可是位有名的人物。刚进村并被一群小孩簇拥着回到家里,近两年村子里盖了不少新洋房,阿杰家的楼房夹在洋房的中间显得格外的不协调。奶奶的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已经是满头白发,躬着腰站在门口望着他,看到奶奶,阿杰跑了过去。奶奶心疼地看着孙子的脸,左端详右端详。奶奶的眼睛已经不再明亮,已经有些灰蒙蒙的,看上去红红的。

  “奶奶,你的眼睛怎么啦?”

  “奶奶老啦,眼睛也看不清了。唉——你要来到我的面前才到看清楚啰。”

  “奶奶,我们回屋里吧!”

  回到屋里,祖孙俩刚坐下,奶奶并拉着孙子的手问长问短,总有着说不完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他并被一个喊声所吵醒,这个声音阿杰再熟悉不过了,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同村的好兄弟赵志辉,一米八几的个头,走起路来两只大长腿,显得风度翩翩。他刚进大门就大声喊道:”阿杰,阿杰!”

  奶奶忙走过来对他小声说道:”阿辉啊,你小声点!”

  “奶奶,我来找阿杰呢,听说他回来了,我一大早起床就过来,他现在在家吧?”

  “在楼上房间睡觉呢,你上去找他吧!”

  “好的,奶奶。”

  说完阿辉并大步跑上了楼,听到”咚咚”的楼板的声音,阿杰用被子裹着头继续睡,阿辉推开门走了进来,“阿杰!你小子还在睡觉呐!”

  说着并去揭开阿杰的被子,阿杰用手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阿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去香港了吗?”

  “我也刚回来没几天呢,快起床!去我家给你看样东西!快!”

  “什么?”

  “看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东西哦!那么神秘。好吧!起床!”

  阿杰一股气从床上起来,所有倦意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辉家是一幢三层楼的洋房,一进门会有一个院落,在院落的一角停放着一辆蓝色的比克汽车,阿杰看到汽车睁大了双眼,伸手如看到珍宝一般触摸着车子,直呼:”你发财啦!阿辉!”

  “怎么样?刚买的,试试吧!上车,我们去兜一圈怎么样?”

  “好喽!去海边吧!”

  两人上了车,阿辉自豪地发动了车子向外驶去。坐在车上,阿杰还在打量着车子,心里羡慕不已。

  “阿辉,你在香港掏到金了么?不一样了哦。你在香港到底干什么呀?你看上去身材不错嘛,你常健身啊!”

  “没错,我啊经常健身呢,对了!阿杰,你有兴趣做模特么?看你身材不错,脸蛋也不错,不要白白浪费了。”

  “模特?你在香港做模特儿吗?怪不得现在看上去更时尚,更帅气了呢?你现在看我是不是觉得特土气啊!”

  “呵呵——当然不会觉得土气啦!我们好久不见了,感觉你已经长得更高更帅了!让人感觉还留着浓浓的书卷气,就像一块没有经过雕琢的玉一样,挺稚嫩的。倒是我看上去是不是沧桑了不少呢?这两年为了生活在外面打拼,生活已经把我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阿杰转头看了看阿辉,阿辉今年二十五岁,比阿杰年长两岁,除了身材比同龄的小男生更健硕之外,他现在已经拥了一张看似二十七八男人的脸,少了一些稚嫩,多了丝丝成熟。从他身上散上出来的名牌男人香水的味道让他更具有十足的男人味。

  阿辉开着车望着远方,突然笑了起来,说道: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啊!”

  阿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回答:”你还真自恋呢,这一点还是没有改变。”

  “那是,谁教我天生长了一张迷死人的脸呢。呵呵——”他笑了笑,然后转头看了看阿杰,说,“不过跟你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呢。你可是我们这里闻名的大帅哥一枚哦,我倒是很好奇,你在大学里,也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吧,有没有泡上一两个呢?”

  “我没有你那么博爱了,上大学这两年一直一边学习,一边还在做兼职呢,像我这样的穷小子,那有什么资格和时间去谈恋爱呢。”

  “你干嘛哦,在大学里不好好享受生活,还打什么工啊!对了,我说真的,你到底怎么考虑的?是继续留在上海发展,还是另有打算?”

  “不知道呢,前途一片渺茫,如果留在上海发展,每个月那点薪水还不够花呢,到月底就成了月光族了!现在上海的房价高得吓人,寸土寸金哦,如果想在上海买套房,我看我一辈子也别想买房了。如果回到老家来发展,又不能习惯,必竟在大城市生活惯了,回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完全是两个世界。真是头痛,现在回家来好好调理一下心情,好好想想!”

  和现在中国时下的八零后年轻人一样,有多少人奋斗在北、上、广,有多少人在和别人合租,有多少人还在重复着每天早上去挤地铁上下班,有多少人为了请朋友去聚个餐还要精打细算一番,有多少人还在恐婚,有多少人想念着家人却又害怕过年回家?

  车子开在乡村的大马路上,两边绿油油的麦田迎风浮动着,尤如大海一般开阔清新,接着并可以看到辽阔的大海了,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海水的气息,让人心里很舒畅。

  “阿杰!我们有多久没一起来过这里了?”阿辉遥望着远方大声问阿杰。

  “好多年了吧!我一直在外面读书,而你也早早地去了香港。转眼我们都长大了!我也毕业了!”

  阿辉走过来伸出手来挽着阿杰的胳膊,认真地说道:”阿杰,跟我去香港吧!趁年轻,做模特儿其实挺好的,虽然很累,但是你会喜欢被闪光灯拍照的生活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很红的!”

  “模特儿,我还从来没想过呢?心想还是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做下算了。”

  “你们这些大学生都是这样啊,总是这样想,可是你不知道,这个社会往往并不是如你的意的。你以后会明白其实不管你做什么?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你没钱没房没车的就连老婆也别想娶了。像你现在刚毕业,我想至少要奋斗个五六年才会有出头吧!那要等奋斗到买房买车那是何年何月了,那时候的房价又不知道翻多少倍了!”

  “为什么我们一直努力追寻的梦想,往往却需要向现实妥协呢?”

  “兄弟!那都是衣食无忧的人想去追求的,向我们这样的人首先要挣到钱填饱肚子,才有多余的精力去谈梦想,知道不?”

  听了阿辉的语,阿杰突然感觉自己有多无知,一个刚出校的大学毕业生,虽然阿辉早早就辍学打工了,可是现在的阿辉虽然并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语言,还是那么直白,可是你可以明显感觉到他”金钱至上”的理论。甚至于对阿杰来说,他有点反感和鄙视这样想法,心理还是拥有着一块未曾开垦的净土。

  傍晚,天空突然打起雷来,一直坐在窗前看书的阿杰,被突然刮进来的大风把桌上的书本吹得唰唰响,他站起身去关窗户。窗外可以看到村民们都匆匆往家赶,要雨了,大家都纷纷赶回家。关起窗户,他突然想起奶奶说早上说要去隔壁姑姑家去一趟,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他立即跑下楼来,唤了几句:

  “奶奶,奶奶!”

  四处找了一下,并未见奶奶回来,并开始着急起来。于是他拿起电话给姑姑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姑父,他着急地问道:

  “姑父么?奶奶还现在还在您家吧?早上她说要去那边一趟。”

  “哦,是啊!妈是来过,不过,直到现在她还没回到家么。她已经回去好半天了呀!”

  “你是说奶奶已经回来好久了么?”

  “是啊!好久了,本来你姑姑和我想让她在这里住一宿,明早儿才再回去的,可是她说她要拿着鸡回去做给你吃呢。天都要下雨了,怎么还没到家啊?”

  听到这里,阿杰心里顿时感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姑姑的声音,着急地问:

  “小杰么?你奶奶还没有到家吗?”

  “是啊,姑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现在天正在打雷呢?”

  “小杰啊,先不要担心哦!不会有事的,老人家腿脚不灵活,可能走得慢些,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吧!我和你姑父去找一下,你也沿路去接下她好了!”

  “哦。”

  阿杰挂断电话并从家里的墙壁上拿了一把伞和雨披并快速地奔跑了出去……

  没有走多远,雨点并大颗大颗砸了下来,通往姑姑家的路要经过一条田间的小路,雨水把路面打得湿滑,雨滴把田野的庄稼打得唰唰直响。雨水遮挡住了视线,已看不清远方的路。终于在不远处他看到了姑姑和姑父的身影,姑姑向小杰大声唤道:”这边,小杰!你奶奶掉到沟渠里去了,快点过来!”

  阿杰一步一滑地跑了过去,奶奶从土埂上跌到了麦田里的沟渠里,倦缩成一团,脚陷入泥里,姑姑正在用衣服把奶奶脸上的雨水擦开。

  “奶奶,你没事吧?伤到哪啦?”阿杰着急地问。

  奶奶有气无力地对阿杰说:”小杰,奶奶没事,你看鸡跑哪里去了,刚滑下来的时候让它给跑了,应该没跑远呢,还在田里,你再去四处找下。”

  阿杰的姑姑听奶奶这么一说,生气地说道:”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管什么鸡呀!回头再让小杰姑父再捉一只送过来。小杰,快背上你奶奶去看医生。”

  三个人很把老人从泥潭里扶起,老人由于被摔得很重痛得直呻吟,阿杰吃力地背起奶奶,由于两个人的重量使得他的腿深深地陷入泥潭了,他咬紧牙使劲把腿从泥潭里拉出来,终于一步一步艰难往前走。雨还要下着,姑姑用衣披给奶奶披上,用手给他们打着雨伞遮挡着雨水,虽然头上的雨水挡住了,可是雨还是斜扫在他们身上,路也越来越滑,前面的路每一步都走得好艰难。

  奶奶被送到了镇上的骨科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确诊为骨折,由于老人年龄较大,医生只是给她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传统治疗。奶奶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嘴里说着:”没事,都老骨头了,回去敷点药再煎几副中药吃吃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奶奶嘴里这么说,可是阿杰知道现在奶奶只是在安慰他们不想让晚辈担心罢了,现在奶奶的腿已经出现了浮肿,哪能没事呢?他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帮奶奶敷着患处。

  “奶奶,你就安心地住着吧,等腿治好些了,我们再回家。”

  “说没事了,现在看病的费用多贵哟,不要白白浪费这些钱了,挣钱多不容易呀!”

  姑姑在一旁她调着医生开过来的药,边说:”我说妈,你还心疼这点钱呀!以前为了供小杰读书,东凑西借的,现在小杰也毕业了,自己也会去赚钱了,你就等着享清福啊!还操什么心啊!”

  “说是这么说,小杰多可怜啊!那么早就没了父母,也没给他留了些什么?我一个女人,现在又那么大把年纪了,苦不动啰!可是以前的债都还没还清呢?哪有钱给小杰娶媳妇哦,家里又没盖新房,谁家的闺女会嫁到我们这样的家里来哦。”

  奶奶说到这里,眼睛并湿润起来,每每提到小杰的身世,奶奶并会哭,而对于小杰来说对于父母的样子已经渐渐模糊了,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和奶奶生活的点点滴滴里面。虽然这些年以来过得很艰辛,很不容易,但是祖孙俩也过得平平静静。

  姑姑用手绢替奶奶擦了擦眼泪说:”我说妈,你就别操心了,你看我家小杰长得多好呀,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子有个子的,在我们这里呀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人家女孩子都个个做梦都想着能嫁给他呢?再说啦!小杰现在可是大学生呢,以后有的是前途,不急!是我们家小杰看不上人家,要不,只要喜欢随便挑好了呢!人家姑娘排着长队等着呢。还愁找不到媳妇么?”

  奶奶听姑姑这么一说,并破涕为笑了,每每一听到大家这么夸赞自己的孙子,就笑得合不拢嘴。看到奶奶开心的样子,阿杰自然心里也高兴,其实经常听到周围的人说他有多俊朗,有多帅气,而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奶奶,先喝药吧!”他把姑姑调好的药端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慢慢喂奶奶。

  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站在门口问道:

  “谁是家属?”

  “医生,有事吗?”阿杰问道。

  “你出来一下吧!”

  阿杰把药递给给姑姑,然后跟着医生来到医务室。

  从医务室出来,阿杰感到心情很沉重,医生告诉阿杰治好奶奶的病需要花费一大笔费用,让他准备一下。虽然医生的话说很轻松,可是对于阿杰来说却感到压力很大,他真正感觉到穷人生不起病的无奈。向谁借钱呢?一直以来为了供他上大学需要钱的时候,奶奶都会为了躬着腰默默地去跑东家,跑西家地去借,那时候他想长大以后,不要让奶奶这种委屈了。他来在病房前,透过门窗看着病床上的奶奶,姑姑正在和她说着话,姑姑发现他站在门口并走过来问道:

  “医生怎么说的?奶的腿没事吧!”

  “没事,姑姑,不用担心!”阿杰回答道。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阿杰,你在这里照顾奶奶哦,我回家一趟,从昨天我就没回去了,我就处理一下再来。我给你奶奶炖只鸡带过来,你看你奶奶为了给你做只鸡,把腿摔成这样。刚才她还让我回去的时候再去找一下那只丢失了鸡呢,都下了一夜的雨了,现的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知道去哪里找哦!”

  “姑姑,那你路上小心!”

  “嗯。你也折腾了一夜了,如果一会儿累了就坐椅子睡一会儿。”

  “知道了!”

  姑姑走了之后,奶奶把阿杰叫了过去,轻声说道:

  “小杰,你去家里我床头柜里那个小木盒里有一千多块钱,你去拿来吧!给医院结了账,我们就回去,咱不住了,回去找村里的彭老医生看下好了,找他开几副药喝一下就好了,他在我们这里可是很有名的,有什么伤筋动骨的,大家都是找他治好的,不用留在这里花这个冤枉钱。”

  “奶奶,你不用担心,先等好一些再回去吧!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的,我会想办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你刚毕业,哪来的钱呀,奶奶没事的!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奶奶,我现在毕业自然会赚钱养你了,不要说治病了,以后还会让你过好日子呢,你要相信你的孙子呀!你就乖乖养病就好了,什么也不要想。”

  “奶奶相信你,奶奶还期盼着你能早一点带个孙媳妇回来给我看呢?我现在呀,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真怕哪天就走了,不能看到你成家,我死不瞑目啊!”

  “奶奶你不要乱说,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许再提了!你放心好了,我会早点娶个媳妇来孝敬你的。”

  “好,好,没有看到你成家,我怎么舍得走呢!”

  看着奶奶这么一说,阿杰心里更是难受,等奶奶睡着了,他走到医院走廊里坐着,最后他拿出手机给阿辉打了电话。不等阿杰开口,阿辉并在电话那头问道:

  “阿杰,听说你奶奶昨天摔倒住院了,现在怎么样?好了吧!”

  “现在没事了!”

  “哦,那就好!我一会儿过来看奶奶哦。”

  “哦,好的,谢谢你!”

  “好的,那过来再说!”阿辉急着要挂电话。

  “阿辉——”阿杰突然说道,

  “什么事?有什么事,你说呀?”

  “我,我……”

  “干嘛呀,吞吞吐吐的,什么事?你是不是没钱交医药费啊?一定是的,你说吧!要多少?”

  “医生说可能要花一万五左右吧!”

  “一万五么?没问题,等我,我一会儿过来拿给你。”

  阿杰想不到阿辉会如此爽快就答应了,这让他感到有点意外,这让他心口提着的石头顿着落了地。

  等到阿辉来到医院,阿辉把三杳百元大钞递给阿杰,

  “这是三万,你看下,如果不够再说。”

  “太多了,不用的。”

  “先拿去,医院里花钱就和烧钱一样,你先拿去吧!”

  “不,不,我拿二万好了,这一万你拿去吧!谢谢你,阿辉!”

  “谢什么呢,我们兄弟嘛,那好吧,我先拿回一万吧!”

  当阿杰把钱交给医院之后,阿杰的心才算是真正踏实了,这也让他感觉到钱真正的重要性,一直以来觉得钱够用的理论彻底推翻了,他真正的体会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奶奶康复出院之后,阿杰来到阿辉家的门口,徘徊了好久,突然听见阿辉站在三楼阳台上,他发现了他,对他大声喊道:”阿杰,进来啊!快!”

  阿杰推门走了进去,看到阿杰的到来阿辉自然是欣喜不已,两人站在阳台,阿辉胳膊挽着阿杰说道:

  “怎么样?奶奶好些了吧?”

  “好多了。阿辉,谢谢你!”

  “耶!我们兄弟之间还谈什么‘谢’哦,把我当外人了,不是?对了,阿杰,我过两天要回香港了,可能我这一去我们兄弟又一两年见不了面了。”

  “那么快?”

  “是啊!老板催得紧呢,对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和我一起去香港吧!你放心好了,你过去我会罩着你的,不会让你受欺负的,怎么样?”

  “我也很矛盾呢?必竟模特行业对我来说太陌生了,而且去香港,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不容易!那么远,我也会担心奶奶呢。”

  “耶!怎么像个女人婆婆妈妈的,都说我会罩着你了,你还怕什么!奶奶,没事的啦!等你赚了钱自然会回来孝敬她啦,再说这里不是有亲人么,我也会让我爸妈有空过去照料一下的。你就放心了,男子汉大丈夫,你不能顾这顾那的,不然你会被困死的!阿杰!说实话,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啦!可是……”

  “别可是了,相信我!”

  阿辉用力拍了拍阿杰的肩膀,阿杰虽然心里有些顾虑,可是他的心早已有了决定,只是需要有得一个肯定罢了!

  终于他点了头,回头胸有成竹地对阿辉说道:”好!我决定了,去香港!阿辉,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奋斗吧!”

  “这就对了!我敢保证你以后肯定会在模特界有所成就的!你一定会成为t台上一颗闪亮的星星!”

  从阳台上远望着远处一片片绿油油的麦田,如此清新的风,这样一幅田园风光,很难和传说中繁华的香港相提并论,完全不同的文化,等待着他的将会怎么样人生?<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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